要草雉护堂评价艾丽卡·布朗特里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的话,那么在一个小时之前,他会做出如下评价。
自信(自以为是),骄傲(不浪不死),充满侵略性的雌狮一样的女性,而且还有这恶魔一样狡猾的性格还有为了有趣毫无连怜悯的将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日本高中少年给整的死去活来的。
当然,这都是一个小时之前的认为,而这些改变因为一个少年的出现而全部被颠覆。
此时三人正在前往某处的意大利乡土巴士上,草雉护堂在上车后便是一个人坐在了一边,要是在一天之前,那个金发的少女绝对会毫不客气地霸占他身边的位置,然后在对他各种语言的教育。
可现在,艾丽卡·布朗特里,正老老实实地坐在那个叫做时羽的少年的身边,之前那肆意张狂的双眼中弥漫的自信已经成为了护堂眼中的唯唯诺诺,骄傲放肆的本性则是变得收敛地仿佛大家闺秀。
从草雉护堂的观察来看,艾丽卡似乎十分怕......这样说也不对,这种感觉不应该是惧怕,而是十分的不会对付,仿佛在见到他之后就像是在和小伙伴一起发疯撞到了父母或者长辈那样的感觉。
时不时瞥向时雨的双眼这个小动作,看上去就像是想要反抗父母却不敢的小孩子一样的脾气,十分有趣。
发现新的大陆了。
这两人之间绝对发生过什么,这点护堂是绝对确信。
但由于艾丽卡像是一个被控制住的小孩子一样,不敢说话或者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而时雨也撑着脑袋眼光有些飘忽地看向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可以确定的一点事,现在自己最好不要插嘴比较好。
一种本能在这样告诉草雉护堂,而且草雉护堂在每次扫过时雨的脸的时候,那种异样的本能总是在提醒着自己,移开眼睛,不要和他对视。
危险算不上,但,就像是在比较远的地方看着一头没有发现自己的狼一样的错觉。
“你是要带这位少年去协会认证么?”没有开口的少年有些突兀地开口,他口中的少年指的是谁自然不用言论,只不过,谈论他人却丝毫没有正视他人的想法,时雨依旧保持着一种散漫的感觉。
“.....没错。已经联系....”
“这样啊,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虽然战斗力不怎么样,但在计算和预测方面倒还不错。”
完全无视掉了艾丽卡已经有了联系人的这个还未说出来的说辞,时雨的行为有些霸道,只不过对于草雉护堂来说,他的霸道只是针对这位金发的少女,而且他本人现在是完全搞不清楚头绪,自己成为了Cam,什么的再说......
比起这个恶意收拾了自己几次的金发恶魔来说,护堂更加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一个正经的家伙。
“没问题么,少年?”语言从意大利语切换到日语,没有任何生硬的感觉,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的护堂表示答应和理解。
反倒是时雨发现了护堂脸上的表情,并非是被突然搭话的诧异,而是一副听你们一轮了很久的自然,在愣神了那么一下之后,他开始露出微笑。
一瞬间,护堂头皮发麻!
当一头狼对你露出人性化的微笑会怎么样?尽管少年的微笑看上去没有任何恶意,甚至是自然会让人新生好感,可是......草雉护堂,他很明确的从这个微笑中看到了狼。
“艾丽卡,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个人不在卡利亚里,能去你之前约好的地方么?”
“你说是就是了。”尽管一年没见,但那种感觉艾丽卡依旧是不想去仔细较量,尤其是考虑到这个少年现在的身份的敏感,她还是尽可能的不要去和这位少年抬杠比较好。
能俯视到卡利亚里的港湾和安杰利港的地方自然是山丘的位置,而在这个位置能够被修建起来的宅邸当然会被打上豪宅的定义。
位于这种不管是从外观还是内部装潢差不多都是写着有钱人的宅邸,时雨是没有什么好感,虽然他在侯爵的手下工作,侯爵也是居住在自己的城堡中,可昏暗的城堡中,却完全能够用冷清和低调来形容。
侯爵自然不缺钱,名画奇珍自然也不会少,可它们的装饰都是三三两两在走廊上的两三副,客厅中的一副,等摆放的位置低调而却不是去内涵。而这种就差点没用金子来做装饰的宅邸。
时雨表示他只能以用关爱智障的眼神对着这个宅邸的主人说:“玛德制杖。”
故此这位狼骑士没有进来,而是说要去接人后就离开了这里,至于什么时候来也没说,在没准信之前他们只能等,护堂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因为时雨是去找可以帮他的人,至于艾丽卡.....
那位狼骑士似乎并没有将此时对着沙袋,似乎是将其当做某人全力发泄愤怒的这一幕考虑在其中。
“艾丽卡小姐,你难道是来消遣我的么?”大卫·比安奇这位外表看上去只是一名二十五岁左右的美男子,实则是这所宅邸的主人和地位卓越的魔术师脸上那轻浮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还能怎样?难道你要去惹那头狼?如果你要去的话,nozuonodie,一路顺风,好走不送。噢噢噢!时雨细作,吃我一拳!”
发出和淑女完全不匹配的吼叫,一拳打出的感觉更像是热血漫画的主人公的喊出必杀那样的感觉,艾丽卡气势和威力都很足地一拳直接被挂着的重达65kg的沙袋打飞四五米远。
“不不不,反抗那位凭借一己之力就能灭掉百人规模的邪术师集会的拂晓神剑,我可不敢,尤其是他的背后还站着那一位。但是.....如果是一个刚刚成为王,并且什么都不知道的日本小鬼头的话,我估计我还是蛮有信心的。”
脸上的轻浮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让人厌恶的自信。
“.....你,是想向王,剑刃相向么?这可是大不敬啊,魔术师,大卫比安奇。”尽管话语中是满口的正词,可艾丽卡眼中闪过的光芒却是有趣。深知艾丽卡是什么样性格的人的草雉护堂,隐约地感觉自己好像又被坑了。
“我从老早之前就已经有这种想法了。确实Campione是弑神之人吧。但是,你觉得他们全部都值得成为‘王’吗?我们的王——萨尔瓦托雷·东尼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竟然是个大笨蛋,名副其实的白痴!若王的力量是能够靠祈愿提出而转移的话,我相信剑之社的王第六位的弑神者力量继承者,必定是拂晓神剑。”
“无法反驳,两者都是用剑,单凭剑术的话,可能拂晓神剑稍弱,但是,魔术战的话,个人品性,功绩这些诸多方面......如果是选王的话,啧,没想到我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会投他一票。”
萨尔瓦托雷某某。第六个弑神者是意大利人么。可是,这是何等的暴言。口口声声说要对王致敬的艾丽卡对此会生气吗——护堂如此想着。
“嘛。只是那位大人,不能都一概而论呢。”
“这是自然,我所观之相并非只有风水灵气,观人相也是相当拿手。……那里的少年,没有生于魔道的血脉之中,也没有武艺的心得,更没有踏入战场的经验。从神那里篡夺而来的权能也只是空藏宝玉而已。”
大卫·比安奇死盯着草雉护堂,隐隐出现的魔力甚至已经让他周围的空间出现了光线折射的现象,仿佛他本身已经成为了一个释放着高温的高温点。
“所以你就准备篡夺王位么?真是比三流的闹剧都还要无聊。”不适宜的声音。
门被打开了,不,如此粗暴,一脚将厚重的木门像是几块钱就能买到的塑胶的板凳那样踹飞的举动不应该说少年打开了门。
衬衣遮阳帽的少年,依旧是那一副脸上不会出现多余的表情的样子,随意清淡,根本不像是一副自己刚刚破坏了对方的私有财产的表现。
“你知道么,三流,就凭你这句话,我就可以确定你全家都活腻了。”
连对方的名字都懒得说,一词三流就足够说明了,时雨对大卫的看不起和鄙夷。
“狼骑士!”比安奇在看到少年,在对方开口之前就已经露出惊惧担忧的神色,而在听到对方的话语之后,他更是直接害怕地大吼起来。这一举动已经足够说明了,比起身边的少年魔王,他更加害怕时雨!
这是自然,因为,魔术界无人不怕他。
狼王的鹰犬。狼血骑士。邪术师的狩猎者。背着大剑的恶魔。疯狼。
这些都是魔术师对他的称号,同样也是一年的时间他以高调和狂暴的战斗在魔术界给所有魔术师留下的印象。
他很强大,非人类的强大,哪怕是魔王都能与之一战的强大。
同样,他也残暴,相当的残暴,魔术师之间的争斗可无法用法律来衡量,毕竟他们本身都是一群从古时候保留到现在的古老超人类,他们之间的争斗是彻底地鲜血与荣耀。
这位狼骑士也是一样,在他那一群多到让人念都念不顺的称号之中其背后的鲜血简直可以用河流来形容。
对邪恶不留活口。
从半年前的初战后到现在为止的时间中,这位狼骑士顶着自己主人的命令在全世界狩猎邪术师,捣毁邪术师集团超过二十,在他的那把大剑下葬身的邪术师更是超过了四百,不仅如此,他甚至在底特律单独面对一头暴怒了地龙并且斩下了它的脑袋。
甚至有某些魔术师私下议论,一旦被这个狼骑士遭遇神明,那么这位骑士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可能会成为王。
故此,魔术师对这位狩猎邪术师的狼骑士,三分的尊敬,七分的惧怕。
“以下犯上者的僭越之罪是怎么来着?斩立决?”
听到这句话之后,艾丽卡脸上是出现了糟糕,而比安奇则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在开玩笑。』草雉护堂笔直地看着时雨的脸,并且从他的那张扑克脸上真的读出了他真正的想法。
“我想看看。”不属于这里任何一人的嗓音响了起来,也正是因为这个嗓音让在场的众人注意到了在时雨背后,躲在他阴影中的那个女孩子。
那个看上去大概只有十二岁左右,穿着亚麻色连衣裙带着草帽,小麦色肌肤健康而活力,活像是这里的乡下随处可见的农家小女孩的样子。
“嗯?三流有什么好看的?”读懂了小女孩的话,但时雨则是挖着耳朵表示不屑。
“不,我想看看......你能在他手下坚持多久?”
并非是草雉护堂在时雨手下能不能活下来,而是时雨能在草雉护堂的手下坚持多久,这句话之下带来的真正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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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居然忘记更新,好吧,最近活尸化越来越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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